我19岁时帮俏姑娘担水,摔个狗啃泥羞红了脸,结果她看上我

我19岁时帮俏姑娘担水,摔个狗啃泥羞红了脸,结果她看上我

路玥莹 2024-11-19 花茶养生 733 次浏览 0个评论

天还没亮,村口的老槐树就开始滴水。八月的雨总是这样,不声不响地下,淅淅沥沥连着好几天。我蹲在屋檐下,看着雨水打湿了院子里那棵歪脖子石榴树,果子都被打得东倒西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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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"阿福,你咋又不去地里?"娘从厨房探出头来,手里还攥着个擀面杖。我缩了缩脖子,装作没听见。这几天雨水大,地里的活干不了,我正好偷会懒。

  我叫王福生,村里人都叫我阿福。今年十九了,还没娶上媳妇。不是我不想,实在是没那个胆量。村里的大姑娘看见我就跟看见耗子的猫似的,躲得远远的。

  我是村里的木匠,跟着三叔学了这门手艺。说来也怪,我这个人别的不行,就是对木头特别有感觉。三叔常说,我摸木头就跟摸自己的手似的,知道它的纹路、脾气。

  "咣当"一声,隔壁李婶家的门开了。我赶紧往墙根缩了缩,因为我知道,这个时候李婶家的小翠准要出来担水。小翠是我暗恋了好几年的姑娘,可我连跟她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。

  果然,小翠提着两个木桶出来了。雨中的她像是笼着一层薄雾,青布衫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婀娜的身段。我的心跳得厉害,手心都是汗。

  "阿福哥。"没想到小翠竟然跟我打招呼,我一激动,后脑勺撞在了墙上。"咚"的一声,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。小翠"扑哧"一声笑了,那笑声比春天的黄鹂还好听。

  "你...你要打水啊?"我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,说完就后悔了。这不是废话吗?人家提着水桶,不打水难道是去赶集?

  "嗯。"小翠点点头,"雨这么大,阿福哥帮我担水呗?"

  我一下子站直了,像是被人在屁股上扎了一针。这是小翠第一次让我帮忙,我哪能不答应?赶紧接过她手里的水桶,一溜小跑奔向村口的水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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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结果好死不死,路上太滑,我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泥。水桶骨碌碌滚到了小翠脚边,她又笑了,这回笑得前仰后合。我羞得满脸通红,爬起来拍拍裤子上的泥,转身就要跑。

  "阿福哥别走啊!"小翠在后面喊,"你不是要帮我打水吗?"

  我停下脚步,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回身。小翠已经把水桶捡起来了,递到我手里时,我发现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像是夜空中的星星。

  "你...你别笑话我。"我低着头说。

  "我没笑话你,我是觉得阿福哥你太可爱了。"小翠说这话时,脸红红的。

  这句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,仿佛喝了一坛子老酒。我挺直了腰板,小心翼翼地往水井走。这一刻,连绵的秋雨都变得温柔起来。

  就在这时,村头传来了唢呐声。原来是张寡妇家要嫁女儿,请了县里的戏班子来唱戏。小翠眼睛一亮,拉着我的袖子就要往那边跑。我哪经历过这个,整个人都僵在那里,任由她拉着...

  戏台子搭在村口的打谷场上,几根竹竿撑起的布棚子被雨水打得"啪啪"响。我跟小翠挤在人群后面,看着台上花花绿绿的戏子。说实话,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,眼睛一个劲地往小翠身上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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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"哎呀,这不是阿福吗?"一个尖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把我吓了一跳。回头一看,是媒婆王婶。她最近老往我家跑,说是给我说了个好人家,可我一直躲着不见。

  王婶不由分说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拉:"走走走,跟我去趟隔壁村,人家姑娘今天在家呢!"我慌得不行,看了眼小翠,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  "王婶,下这么大雨..."我想找个借口推脱。

  "下雨怕什么?你这孩子,挑三拣四的,再不成家,你娘都要急死了!"王婶不由分说就要拉我走。

  这时候,小翠突然开口了:"王婶,阿福哥答应帮我家挑水的。"她的声音很轻,但听在我耳朵里比台上的锣鼓还响亮。

  王婶愣了一下,上下打量了我们俩,突然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:"哟,这是...你们俩?"

  我和小翠同时红了脸,谁也没说话。王婶摆摆手:"得,得,我明白了。那我去跟你娘说说。"说完,她一溜小跑钻进了雨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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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。台上的戏子正唱到动情处,唢呐声拉得又细又长。我偷偷看了眼小翠,发现她也在看我,四目相对的瞬间,我们都慌忙低下了头。

  "阿福哥..."小翠轻声叫我。

  "啊?"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
  "你...你真要去相亲啊?"

  我赶紧摇头:"不去不去,我...我不喜欢。"

  "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"小翠的声音更轻了,几乎要被雨声淹没。

  我的心跳得厉害,手心全是汗。鼓起勇气,我刚要开口,台上忽然传来一声尖叫。原来是唱戏的大花脸踩到了湿滑的木板上,整个人往后仰去。

  我下意识地往前冲,一把扶住了他。这么多年干木工活练出来的手劲派上了用场,那大花脸虽然人高马大,却被我稳稳当当地托住了。

  "好小子!"大花脸拍着我的肩膀,"有把子力气啊!"

  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声。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转身想回到小翠身边,却发现她不见了。问了旁边的人,说是刚才有个姑娘往村东头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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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心里"咯噔"一下。这是怎么了?我做错什么了吗?正想追过去,忽然看见娘站在人群外面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  完了,准是王婶跟她说了什么。我缩了缩脖子,想找个地方躲起来,可娘已经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:"阿福,你跟我回家!"

 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跟在娘后面往家走。雨还在下,打在脸上生疼。我回头看了眼戏台子的方向,不知道小翠去哪里了,心里空落落的...

  "你个傻小子!"刚进院子,娘就开始数落我,"你知道王婶跟我说啥了不?说你跟李家小翠...你可长点心吧!"

  我低着头不作声。娘叹了口气,语气软了下来:"阿福啊,娘不是不让你找对象,可李家小翠,你别想了。"

  "为啥?"我忍不住问。

  "你是真傻还是装傻?"娘瞪了我一眼,"人家李家是干啥的?开布庄的!小翠她爹在县里都有两间铺子。咱家呢?就你一个木匠,能攀得上人家吗?"

  我心里一阵发苦。是啊,我就是个木匠,整天抱着刨子锯子,一身木屑味,哪配得上小翠?可我又不甘心,憋了半天才说:"我...我手艺好,能挣钱。"

  "你倒是会为自己说话!"娘没好气地说,"你三叔干了一辈子木匠,攒下多少家当?别做梦了!"

  我不吱声了,蹲在墙角发呆。院子里的石榴树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,果子都掉了一地。娘看我这样,又心疼起来:"娘给你说个事。你三叔前两天托人捎话来,说县城里开了个家具厂,缺手艺人,问你去不去?"

  我一下子抬起头:"县城?"

  "对,正经厂子,一个月能挣好几十块钱呢!"娘的眼睛亮了起来,"你要是去了,攒两年钱,娘给你说个城里媳妇,多好!"

  我没说话。县城是个好去处,可要是走了,就见不到小翠了。正想着,院外传来脚步声,回头一看,是三叔来了。

  "阿福,想啥呢?"三叔进门就问。

  "三叔..."我还没说完,娘就抢着说:"他能想啥?整天魂不守舍的,尽想些不着边的事!"

  三叔笑了:"我知道,是不是想小翠呢?"

  娘瞪大眼睛:"你也知道?"

  "全村谁不知道?"三叔摸出烟袋,慢悠悠地说,"不过阿福,三叔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。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姑娘,就得有个出息。在村里干木匠,一辈子就这样了。去县城,学新东西,说不定还真能成!"

  我低着头不说话。三叔接着说:"县城那家具厂是我老徒弟开的,他说了,你去了就是技术工人,比一般工人工资高。要是手艺好,还能当师傅。"

  娘在一旁连连点头:"去吧阿福,听三叔的准没错!"

  我还是不说话。三叔叹了口气:"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为自己的前程想想。要是真喜欢人家姑娘,就更得争口气。你觉得李老板能把闺女嫁给一个整天在村里混日子的木匠?"

  这话戳到我心窝子了。是啊,就算小翠对我有意,可她爹能同意吗?想到这,我咬咬牙:"三叔,我去!"

  娘一下子笑了:"这就对了!明天就收拾东西,后天跟你三叔去县城!"

  我点点头,心里却不是滋味。外面的雨还在下,我想起小翠今天在戏台子边上问我的话,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这事。要不要去找她道个别?可又怕自己一见到她,就舍不得走了...

  第二天一早,雨总算停了。我收拾行李的时候,娘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注意事项。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就几件换洗衣服,再加上最趁手的那几样工具。

  "阿福,吃了早饭去给你爹上柱香。"娘一边包饺子一边说。我爹走得早,我对他的印象就只剩下一张泛黄的照片。那是他给人家做家具时照的,手里还拿着一把刨子。

  我跪在堂屋的神位前,看着爹的照片发呆。突然,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接着是小翠的声音:"阿福哥在家吗?"

  我心里一惊,还没来得及反应,娘已经应了一声:"在呢,进来吧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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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翠进门时,脸色有些苍白,眼睛红红的,像是刚哭过。看见我跪在地上,她愣了一下:"阿福哥,你...你这是?"

  "他明天要去县城了,给他爹上柱香。"娘抢着说。

  小翠的脸一下子白了:"去县城?"

  我站起来,不敢看她的眼睛:"嗯,去家具厂上班。"

 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。好一会儿,小翠才轻声说:"我听说了,是王婶说的。我爹...我爹今早把我叫去,说要给我说个亲事..."

  我的心猛地揪起来,手指都在发抖。娘在厨房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
  "是县城布店老板家的儿子。"小翠的声音越来越小,"我爹说,门当户对,是桩好亲事..."

  我的喉咙发紧,说不出话来。娘从厨房里走出来,看看我,又看看小翠,叹了口气:"你们俩聊,我去菜园子摘点韭菜。"

  娘一走,屋子里更安静了。我们俩都低着头,谁也不说话。过了好久,小翠才开口:"阿福哥,你真要走吗?"

  我点点头:"三叔说,那边工资高,能学新东西。"

  "那...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"

  "不知道。"我老实回答,"可能要两年,或者更久..."

  小翠突然抬起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"阿福哥,你能不能不走?我...我不想嫁给那个人..."

  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。想说"我也不想走",可又想起三叔的话。如果真的喜欢她,就得有出息。我深吸一口气:"小翠,等我..."

  话还没说完,外面传来李婶的声音:"小翠!你跑哪去了?你爹让你回去呢!"

  小翠慌忙擦了擦眼泪,转身就要走。我一把拉住她的手:"小翠,你能不能..."

  她回过头,泪水终于落了下来:"阿福哥,我等你回来..."说完,她挣开我的手,跑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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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手心里还留着她的温度。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,站在门口看着我:"阿福,有些事啊,躲不过去的。"

  我点点头,回到堂屋继续收拾行李。整理工具的时候,发现了一块上好的花梨木,是去年在山上砍柴时偶然捡到的。我摸着木头温润的纹路,突然有了主意...

  那天晚上,我一夜没睡。借着月光,我把那块花梨木仔细打磨,用最好的工具雕刻。我要给小翠留个念想,也给自己留个希望。

  天还没亮,我就完工了。那是一对木雕的鸳鸯,栩栩如生,站在枝头相对而立。这是我平生最得意的作品,把所有的心思都雕进去了。我想起小翠说过喜欢鸳鸯,说它们忠贞,一辈子只认一个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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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"阿福,该起床了!"娘在外面喊。我赶紧把木雕用红布包好,塞进怀里。

  三叔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,看见我出来,笑着说:"收拾好了?走吧,赶早班车。"

  娘给我塞了个包袱:"里面是馒头和咸鸭蛋,够你吃一天的。"说着说着,眼圈就红了。

  我背起行李,正要出门,忽然想起什么:"娘,我去趟村口,马上回来!"

  不等娘说话,我撒腿就跑。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脚,但我顾不上这些。跑到李家门口,我从怀里掏出木雕,轻轻放在他家门槛上。

  "谁呀?"李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。我吓了一跳,转身就跑。身后传来开门声,但我没敢回头看。

  回到家时,三叔正跟娘说着什么,见我气喘吁吁的,摇摇头:"年轻人,就是沉不住气。走吧,再晚就赶不上车了。"

  坐上车的时候,我回头看了眼村子。晨雾中,村口的老槐树若隐若现。不知道小翠起床了没有,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现那对木雕...

  "想什么呢?"三叔拍拍我的肩膀,"到了县城好好干,争口气!"

  我点点头,却还是忍不住回头。这一刻,我多么希望能看见小翠追出来,像戏文里演的那样。可是什么都没有,只有车轱辘卷起的尘土,在晨光中慢慢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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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到县城已经是中午了。三叔的徒弟老张在车站等我们,见了面寒暄几句,就带我们去了工厂。那是个不小的院子,门口挂着"红星家具厂"的牌子。

  "阿福,你先住工人宿舍,等站稳脚跟了,再自己找房子。"老张一边领路一边说,"你手艺我知道,比一般人强。这样,你先跟着老李师傅干,学学新式家具的做法。"

  我连连点头。宿舍是间大通铺,住着七八个人。大家见我来了,都很热情,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。我腼腆地应付着,心里却在想小翠。

  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隔壁床的师傅看不下去了:"小伙子,想家了?"

  我摇摇头:"师傅,我想问问,这厂里的师傅,一个月能挣多少钱?"

  "看本事。"师傅坐起来点了根烟,"一般的能挣四五十,手艺好的七八十也有。怎么,家里有事要用钱?"

  我又摇头:"就是想...想早点有出息。"

  师傅笑了:"有志气!不过这活儿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,得有耐心。"

  我点点头,心里暗暗下定决心:一定要学好手艺,挣大钱,让小翠的爹刮目相看!

  这么想着,我摸了摸枕头底下的工具包。那里面除了木匠工具,还藏着一样东西——我给自己留的那只木雕鸳鸯。那是一对中的公鸟,母鸟已经放在了小翠家门口...

  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半年过去了。我在厂里很快就站稳了脚跟,老李师傅说我悟性好,没几个月就能独立做新式家具了。工资也从开始的四十块涨到了六十块,在厂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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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天,老张叫我去办公室,说是有个特别的活要给我干。

  "县里新开了家饭店,老板想订一批家具,要求高。"老张翻着图纸说,"我看了看,咱们厂就你小子能接这活。做好了,额外给你加奖金。"

  我正高兴,老张话锋一转:"不过,得先打个样品,让人家看看水平。你得在家具上雕点花,整得精致点。"

  一听要雕花,我心里一动。这半年我没少练习雕刻,每天下班后都要磨练手艺。倒不是为了挣钱,就是想着万一哪天见着小翠,能给她雕更好的东西。

  "行,我试试。"我接过图纸。

  "对了,"老张递给我一封信,"你三叔托人捎来的,说是要紧事。"

  我赶紧拆开信,是娘写的。看完后,我的手直发抖:信上说,小翠的亲事定了,下个月就要出嫁...

  "阿福,你脸色不太好,是家里出事了?"老张关切地问。

  我勉强笑笑:"没事。老张,那个样品,我什么时候要做完?"

  "越快越好,最好这周就能给人看。"

  "行,我明天就开始做!"我攥紧了信纸,转身就往车间走。

  那天晚上我没睡,一直在画图纸。我要做一个最漂亮的梳妆台,上面要雕喜鹊,就像半年前那对一样。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,我阿福不是那个整天混日子的木匠了!

  接下来的几天,我像着了魔似的干活。早上天不亮就起来,晚上熄灯后还在车间里忙活。其他工人都说我傻,我也不在乎。

  第四天晚上,梳妆台终于完工了。那是一件红木的作品,台面光滑如镜,两边的立柱上各盘旋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鸳鸯,栩栩如生。抽屉的把手是我特意设计的梅花形状,每一片花瓣都纤毫毕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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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老张来验收时,眼睛都直了:"好家伙,这水平...阿福,你小子藏得够深啊!"

  第二天,饭店老板来看样品,当场就拍板要了二十套。还说要介绍我给县里其他老板认识,让我单独接活。

  老张高兴坏了,当即给我加了工资,说要让我当车间主任。但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。

  "老张,我想请几天假,回趟村里。"

  老张一愣:"这么急?这不是正忙吗?"

  我把娘的信递给他看。老张看完,拍拍我的肩膀:"去吧,不过..."他欲言又止。

  "我知道。"我苦笑道,"我就是想去看看。"

  回到宿舍,我收拾行李时,发现枕头底下的那只木雕鸳鸯已经有些褪色了。这半年,我每天睡前都要摸一摸它,想着小翠是不是也会时常看看那只母鸟...

  回村的路比来时短多了。车刚到村口,我就看见老槐树下围了好多人,还传来阵阵议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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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"这么大的雨,小翠咋想不开呢?"

  "可不是,这么好的亲事..."

  "听说是昨晚跑的,李老板气得直发抖..."

  我的心猛地揪起来,顾不得拿行李,就往人群里挤。娘不知从哪儿冒出来,一把拽住我:"可算回来了!快去李家看看!"

  李家院子里乱糟糟的,李婶坐在门槛上直掉眼泪,李老板铁青着脸来回踱步。看见我进来,李婶突然站起来:"阿福来了!小翠...小翠她..."

  "她人呢?"我急得直冒汗。

  李老板转过身,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:"你小子,真有出息了?"

  我一愣,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。这时李婶从屋里拿出个包袱:"这是昨天晚上在小翠房里发现的。"

  包袱里是那只木雕鸳鸯,还有一封信。信是小翠写的,说她放不下我,不愿意嫁给别人,自己去县城找我了。

  "你现在是红星家具厂的技术主任?"李老板又问。

  我点点头:"前两天刚升的。"

  "那县里新开的状元楼的家具..."

  "是我做的。"

  李老板的脸色缓和了些:"怪不得那天我去状元楼,觉得那些家具上的喜鹊跟这个这么像。"说着,他拿起桌上的木雕,"这是你雕的?"

  我又点头。李老板叹了口气:"早知道你小子有这本事..."

  "爹!"院子外突然传来小翠的声音。我回头一看,她正站在门口,浑身湿透,头发上还挂着雨珠。原来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雨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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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"你这死丫头,可吓死我了!"李婶冲上去就要打,被李老板拦住了。

  "你...你不是去县城了吗?"我傻傻地问。

  小翠扑哧一笑:"我走到半路就后悔了,想着万一你在路上回来,我们俩就错过了。"

 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。这傻姑娘,这么大的雨,她在村口等了我整整一宿。

  "咳咳..."李老板清清嗓子,"阿福,你要是真有本事,我这个老丈人,你当得起。"

  我愣住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小翠却红着脸扑进我怀里:"阿福哥,我就知道你能成!"

  雨越下越大,打在老槐树的叶子上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我想起半年前的那个雨天,也是在这院子里,小翠对我说"我等你回来"。现在,我终于等到了她的承诺,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。

  后来,我们在县城办了婚礼。我亲手为小翠做了一套家具,梳妆台上雕的依然是一对鸳鸯,只是这次,它们不再是分开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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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日子就这样红红火火地过下去。我和小翠开了自己的家具店,生意越做越大。但我最得意的作品,永远是那对分开又重聚的木雕鸳鸯。它们一直摆在我们的床头,见证着我们的幸福。

  现在我常跟徒弟们说:手艺人,要有一颗执着的心。就像那鸳鸯,再远的路,也要飞回自己的巢;再难的活,也要做出一番样子来。

  又是一个雨天,我站在店门口,看着小翠在柜台后忙碌。她的头发已经有了几根白丝,但笑起来依然像个姑娘。门前的小河边,一对鸳鸯正在戏水,它们在细雨中欢快地鸣叫着,就像当年的我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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