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4月,我的父亲突然提到他肋骨疼痛,疼痛难以忍受。由于父亲已经65岁,我们家人深知这个年龄段的任何小病小痛都不能轻视。因此,我立即带父亲去了我们河北当地的医院进行检查,结果令人震惊——疑似肺癌。这个消息对我们全家来说犹如晴天霹雳,我们难以接受这样的诊断。
面对这样的诊断,我感到胸闷气短,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了胸口。我们家是农民家庭,经济状况并不宽裕,而父亲又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。在我们的认知中,癌症的治疗费用如同一个无底洞,会吞噬掉毕生积蓄。尽管去北京看病意味着高昂的费用,但另一方面,我们也希望父亲能够得到更好的治疗。北京作为首都,经济发达,医疗水平高,我们相信在这里治疗会让父亲更加安心。经过深思熟虑,我们决定不再在地方医院治疗,而是去北京寻求更好的医疗帮助。
当月,我带着父亲来到了北京。由于之前很少去医院,我最初遇到了很多困难。挂号、找医生都让我感到一头雾水。我甚至挂错了科室,还有一次因为号源紧张,一直挂不上号。幸运的是,我有个在协和医院工作的朋友,他建议我去协和看看。于是,我来到了协和医院。到了之后,我先带父亲去了胸外科,做了PET-CT和肺穿刺,最终确诊了肺腺癌晚期,伴骨转移,基因检测是ALK重排。陪伴父亲治疗癌症的过程中,我也逐渐从一个毫无经验、不断碰壁的人成长为一名合格的肿瘤患者家属。
胸外科的医生为我们推荐了王颖轶教授,他是肿瘤内科的专家,在治疗肺癌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。我们找到了王教授,他耐心认真地查看了父亲的病情,制定了一套详细的治疗方案。首先,针对ALK重排这个靶点进行靶向治疗,父亲从2019年5月开始服用克唑替尼,期间出现了便秘、腹泻、日光性皮炎等副作用。同时,王医生针对肿瘤的骨转移进行了抗骨破坏治疗,父亲开始输唑来膦酸注射液,半年后,肋骨的疼痛消失了,但出现了牙齿脱落的副作用。我担心父亲的牙齿掉了不会再长,所以考虑是否要停用输液。经过与王教授和牙科医生的沟通,检查显示骨病灶已经基本消失,于是停用了唑来膦酸注射液。2019年10月,父亲做了PET-CT检查,他的肿瘤已经得到了部分缓解。
2020年4月,父亲再次做了PET-CT,原发肿瘤已不再明显,牙龈炎也得到了缓解。到现在为止,父亲服用克唑替尼已经两年多了,没有出现耐药性。父亲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得很好,肿瘤标志物CEA从18.1降至正常,肿瘤目前比较稳定,肋骨不再疼痛,食欲也趋向正常,除了有些便秘和视力下降,几乎和正常人无异了。
有很多外地患者都会来找王教授寻求帮助,但在我们去北京问诊后的2年内,王教授依然会定期回访父亲,询问父亲的饮食和睡眠情况。如果我们有任何问题咨询王教授,只要发微信给他,他都会抽空回复。对于一个医者来说,治病是责任和义务,而治疗后的关切则体现了他的良善和仁心。
没有哪个普通人希望自己的父亲遭受病痛的折磨,但王教授却带我们跨越了抗癌的寒冬。在此,我们衷心感谢王教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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